楼诚是未完待续的初心,朱白是飞蛾扑火的勇气。

【琅琊榜】我不是归人,是个过客

从别后,忆相逢,几回魂梦与君同,今宵勤把银烛照,相逢犹恐是梦中。
觉得用这首诗契合这篇文章再合适不过。
现实中的霓凰是英勇豪爽,丝毫不输男儿气概的女中豪杰,但在梦里,她终究是那个整天跟在林殊身后的小女孩。
会哭,会笑,会闹。
会因为他的离开而惶恐不安。
最喜欢的是「说不定,它可以保你一命」
世人皆认为你是驰骋沙场的巾帼英雄,可谁知你荣耀加身背后的眼泪和心酸。
只有那个人,不忘时时提醒点拨你,他所想的不是你有多么位高权重,而是始终念着刀剑无眼,你要好好保护自己,不要受伤。
用情至深不过如此。





梦中的情景是那么真实,心疼的感觉如现实般。
来不及好好看你,你就已远去,空留我对你痴痴的幻想。
你会安慰我,一直陪着我渡过难关。
我想这就是霓凰的心思。
一个女儿家的心思。
当她离开金戈铁马时,她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为爱痴狂的女子。
不知道这种情形曾在她的梦中出现过多少回。
一晃十年过去,但此情此景却日日萦绕,难以忘怀。

慕蕊:

        殊哥哥,昨夜你终于入梦,是那年秋天,在我们常去的树林里,你教我舞剑。
          “霓凰,先出左腿,剑过头顶,回身,刺。……”
         你边舞边念念有词。你的剑法本阳刚,无奈,师傅让学的这套是专门针对不懂虚招的我。我是真不会,前几日师傅已骂过我,留下句“三日后必须熟练。”你不愿我再被骂,只好自己练透了来教我。
        不知不觉,一个下午便过去了,我只觉剑法花式繁多,扰得有些眼乱。
         有些乏了,便立在那棵松柏树下,太阳一点点在你的身后沉沦下去,余晖晕橙了天穹。渐渐地,夕阳挂在远处的树上,因是秋天,树的枝丫光秃秃。夕阳无限好,寒风一过,却颇有枯藤老树昏鸦之感。
         你的身影有些背光,看不清脸,只有刚健的身影忽昏忽明,忽亮忽沌。你的身后是一片凄凉,而你却似烈阳,丝毫不受残晖影响,生生地竟有些刺眼。
         忽地,你停了下来,脸色严肃起来,我顿地有些紧张,这神情我只在你训豫津时见过。
        “霓凰,这套剑法虽然只重花式,但你必须认真学。这既是师傅的意思,必有师傅的道理。以后,你在危急时可以用它暂且缓招蓄势,说不定,它能保你一命。”
        夕阳正巧落在你的身后,霎时,余晖自绕你身旁,我只怔怔地点了点头,刚想开口,你的身影便没入残阳,不见踪影。
        寒毛倏地立了起来,秋风“呼呼”地扫过,起先,我欺自己:“殊哥哥,你别玩了,快出来吧,我都看到你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许久许久,只有寒风瑟瑟。
        我开始害怕,心不住地颤着,我大喊着你的名字。
         “殊哥哥,我错了,我会认真练剑!殊哥哥,你在哪!我知错了!你快出来吧!”
        我找了许久,整个林子都翻遍了。没有,没有,没有。你像是一颗掉入深井的石子,只有水面上泛起的涟漪证明你曾存在过。
        我像是一个疯婆子,只知道大声喊你的名字,我以为是你没听到,我想,你若听见,定会出来,抚着我的头,心疼地说:“霓凰,别急,我逗你的,别急,我在这,我在这。”
         殊哥哥,定是没听见,他若听见定不会坐事不理,是我叫的太小声了。心里有个声音十分坚定地对我说道。
        于是,我用尽力气,拼了命地叫着你的名字。丝丝的血腥味自喉咙口漫到舌尖。
         终于,我的嗓子发不出声来,只能拼命地张大嘴,努力地挤出一个个音节。
        “扑通”一声,我跪了下来,瘫坐在地上,微弱的声音从那似被刀割的喉咙发出:“殊哥哥……我求你……我求你……你……快出来。”
         我开始绝望,心中的世界一片片塌陷。
        倏地,我又回到了那棵松柏树旁,你好像长大了,比我高了许多,可身影竟无阳刚,只剩羸弱,定是我想错了。
       你身着暗绿长袍,屋檐落下雨滴,我紧紧盯着你,生怕你再离开,但……你的脸确已模糊,慌张似毒蜈蚣攀上心头,生生地喘不过气来,喉咙也再发不出一声。
       我狠命地睁大眼,想寻找那颗似璀璨星子的剑目,可却只有一个极其陌生的声音响起:“霓凰,别怕,我在这,我在这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你……是谁?”艰难地,我自满嘴血腥里挤出几个字来。
        “我是……”你犹豫了一下,“梅长苏……”
        忽地,所有的一切都变成白光,化为乌有。我睁开眼,才发现一切只是场梦。
         殊哥哥,你可知,而今已是十年踪迹,十年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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